昔素吃多的差不多了，也就放下来了手中的碗筷，而暮以却都没碰过碗筷一下。
昔素也开口了：“皇上，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吗？”昔素这话刚刚说完，暮以的脸色就非常的怪异，昔素自然是看不出来暮以这脸色是怎么回事。
忽然暮以笑了，暮以笑言：“归知，你和尧聂可真是像呀。”暮以这话昔素听不出其中的意义，可事实上，这句话的含义很深，很复杂。
暮以对着守在一边的宫女、太监们挥了挥手，冷声道：“你们先下去吧，把饭菜也撤下去。。”宫女、太监们闻言，急忙收拾了一桌的饭菜，退下了。
暮以瞥了一眼饭菜，又看向昔素，问：“归知，你认识旬尧聂吗？”
“……自然。”昔素坐的端正，言语中很是疑惑，昔素不知这认识，是哪种的认识，要说是单纯的认识说绝不可能的，暮以这番话绝对是有另一层意思在的。
回复昔素的，是暮以苦涩的言语：“你认识的，是哪一个他，是在我面前的忠臣，还是，还是另外一个心思深重的人？”暮以说着说着就站了起来。
暮以这么一说，把昔素给惊着了，暮以说旬尧聂心思深重，昔素也知道了，暮以对旬尧聂开始怀疑了，对旬尧聂的一切都开始怀疑了。
昔素眸中有不解，有惊讶，回答的也实在比较朦胧：“皇上，我认识的妖孽……我也并不了解。”说完也起身问了一句：“皇上和妖孽认识也快10年，为何皇上要问我呢？”
暮以有些无措，他没有回答昔素，可能因为他也不知道吧，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昔素，不知道旬尧聂究竟是什么人。昔素也没有追问，两人就沉默着，谁也没说话。
良久，暮以才低声道：“归知，你有酒吗？”暮以的声音很小，但也很清，昔素微微愣了一下，摇了摇头：“我这儿没有。”
“……你叫人去拿些来。”
“好。”
昔素也不问原因，走的院子门口，对守在门口的自家宫女们，吩咐了句：“你们去拿几坛酒来，皇上要。”宫女们点了头，就迅速去拿酒去了。
过了一会，宫女们就拿着几坛没开封的酒，将就放在桌子上后，也都退下了。
宫女刚走，暮以就倒了两杯酒，对着一边的昔素说了句：“归知，陪我喝吧。”昔素很顺从的点了头，也没有说什么，就与暮以喝了起来。
两人喝了很久，不够了，就让人再拿，到最后，都不用杯子，直接拿着坛子喝。
“嗝~归知啊，你知道，知道吗，这旬尧聂”暮以拍着昔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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