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本妃又不识百草,这东西对本妃来说是个祸害。”
“那您到底还是喝了。”止慕笑笑。
素鸢拭了拭嘴角的水渍:“不然能如何?这个规矩延续了几百年,本妃若是不喝,又有的唠叨可以听了。”
止慕了然:“还是怕麻烦。”
“是啊,麻烦这种东西,能少则少吧。”素鸢转头看他:“说吧,这一大早就有情况了?”
“没有。”止慕还是温文尔雅地笑:“就是第一天,过来给娘娘请个安。”
“你可真闲。”素鸢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着雪衣乌发的止慕:“现在安也请了,然后呢?”
“然后在下也该回去了。”
素鸢自位子上起身,缓缓走进止慕:“你要知道,本妃从来不收无用之人于身侧。”
“慕明白。”
“明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