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公也过来瞅了一眼，很沉闷地说了一句：“这就对了。”
“爹，你在说什么？”陈柏生问道。
陈公公说道：“你娘刚死，宝来脖子上的冤孽瘤就不见了，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怎么回事。”
陈柏生有些反应不过来，倒是古小小望着自己婆婆的尸体有些出神，眼泪珠子大颗大颗地从她的眼睛里滚下来，她抹了一把浑泪儿，抽泣着说道：“它们在宝来的身上种下冤孽瘤，是想通过宝来来报复我们。是婆婆亲自动手杀了大招弟的，所以只有宝来亲手杀了婆婆，他脖子上的冤孽瘤才会消失，也就是说，欠多少，还多少...到最后我们也会像婆婆一样，被宝来杀死，对不对？”
陈公公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
说起陈婆婆的死，陈柏生更加纳闷，他说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宝来才七岁，他还这么小，怎么可能会杀死自己的亲奶奶？我们一个是他亲爷爷，一个是他亲爹，一个是他亲娘，他怎么可能杀我们？又怎么会杀得了我们？”
陈宝来还小，他不懂什么是死，什么又是杀，但是他听见大人们在讨论的话，就知道是在指责自己，于是他哇的一大声就哭了出来，喊道：“我没有杀奶奶，我没有杀爷爷，我也没有杀爹娘！”
“宝来乖，娘知道你没有，宝来别哭！”古小小努力地安慰他，似乎并没有什么用。
陈柏生没好气地从她的怀里把宝来抱走，埋怨道：“你看看你，竟说一些有的没的，把宝来都吓哭了！”
“我没有胡说，我知道杀死婆婆不是宝来的本意，但却是是宝来动的手，昨天晚上我都看见了！”古小小把昨天晚上看到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一个遍，但是她也隐藏了一些，比如说李二狗救了她...
听完古小小说的话，陈柏生再看看怀里的陈宝来眼睛里流露些恐惧之色，他赶紧把陈宝来塞回古小小的怀里，但是仍然替陈宝来辩解道：“也许...也许你看见的不是我们家的宝来，而是那些鬼婴儿假扮的。”
“宝来是我儿子，我怎么可能会认错！”古小小轻轻拍打着还在抽泣的陈宝来，心里是无限的惆怅。
“那找你这样说，杀死二招弟的人是我爹，所以第二个要死的人就是我爹？”陈柏生直言不讳地说着。
一旁的陈公公明显抖动了一下，然后极其不自在地在屋里来回的走着，就算是把陈柏生和古小小的两眼晃得都发花了，两人仍然是一声不吭地盯着他看。
陈公公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他是无意中走到陈婆婆的尸体边的时候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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