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力？”
戚妄尘饶有兴趣的挑挑眉，对此表示欢迎继续，尽管没有丝毫信任。
“要一个废物，对我能有什么好处？”
看见她这副模样，纪卿冉握紧了身边的拳，从小就从不容忍被欺负的硬皮性子，在这一刻终于被压制得快要到了临界点，而看着他一脸明明气急，却还要忍耐的难堪，戚妄尘眼里藐视的笑多了几分。
本来过了这么多年，她还以为这孩子多少能出息点，然而并没有什么卵变化。
前面也说过了，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是不会让这变态记忆深刻的。
而那个帮助她把关于“爬山虎”的信息，一直记忆到现在的原因，则是需要追溯到好几年以前，她刚从老师的手下毕业，从那个鸟不拉屎的深山爬出来，接手“雾”后的第二个年头。
其实说起来，她和纪卿冉，并不算是第一次有所交集。
因为就在她正式加入“雾”的高层第二年，她所掌管的北部分区，就曾经遭到过“爬山虎”的高调入侵，而她刚好那几天人又没在基地，所以损失不小，有几个重要的仓库，几乎被掏了个大半空。
也是一直让她觉得，人生中最失败的事件。
可因为当时“爬山虎”矫捷的身手，并没有任何人，或者摄像头捕捉到他正脸的影像，只是根据在当时被盗的仓库现场，被他利用自己的标志性武器“爬山指虎”——
杀死在仓库门口的一名看守员，他们后来正是根据尸体上的伤口，从而才判断出来“爬山虎”这个身份的。
但是说起来，能用自己的招牌武器留下痕迹，也就证明当年的纪卿冉，根本没把这么个“新官上任”的小白大佬戚妄尘，给放在眼里当盘子菜重视过，毕竟按年头来算，他的资历比她深。
不过话又说回来，从几年前初接触地下到现在，这还是戚妄尘和他在真正的意义上，第一次见面。
可是这面见不见是一码事，这变态记不记仇，会不会在自己吃了亏以后，悄摸着的动用四下八方的势力，打探出仇人的身份信息，并且牢牢记住，就等待哪一天出这口恶气——
又是另外一码事了！
所以在听到他说，自己是“爬山虎”的一瞬间，戚妄尘还真有种遇到熟人的亲切，只不过这熟人碰上的是朋友，还是敌军，答案已经简单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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