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真不会武功啊

  如此一来等到好久,衣衫都湿透了。不过我不能“半途”而废,扭干衣衫之后,正要上路。这时后面传来几阵踏步声,我回头一看,意外兼且高兴,大声喊道:“嘿,徐兄!独孤兄!”

  那后面的两人抬眼一望,差点把手中的雨伞松开,“嗨,这不是鸟兄弟吗?”

  “啊啊。”我苦笑了,“鸟”兄弟听起来真是不好听——这是我坚持别人叫我别名的缘由。可惜,他们就是不肯,听说是因为那样叫会觉得不忿。缘由如何,我倒是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徐兄年轻时曾经游吟至此,历了一段往事。往事多是不堪回首,他的特为如此。但是近来一个月,徐兄弟在一棵三千年的菩提树下冥思,对红尘的姻缘孽结幡然而悟,于是屁滚尿流地拉上老友独孤兄,要到此处哀悼往事尘烟,以聊之前半生的看不开!

  只是徐兄弟玩得兴致勃勃,而独孤兄垂头苦恼,我奇怪了,问徐兄弟道:“独孤兄怎么了?难道你已经达到你诗里的那些境界?”说完不好意思的笑笑。独孤兄的诗爱恨情仇伤离别,不是才子佳人死了复生再死去,就是穿越时空有个老婆回去却又带不走,端的是死亡诗社的寂寞最高峰。理所当然的,那些诗里的寂寞境界也无人能及,凡人也无法涉足。

  “哪有?”徐兄拍了几拍身边的老兄,笑声骂道:“他说他今天早晨起早外出,余撷灵感,不料看到一个天仙在湖中亭上泛舟游湖。可是当他屁滚尿流地乘船而往时,却又不见那个天仙的芊芊倩影。”

  “天仙?”我忍不住笑,看着独孤兄的灰白头发,暗里笑独孤兄老当益壮:“独孤兄,天仙什么样子啊?我猜是身材魔鬼,容姿绝代,胸脯······”

  “甭胡说!你亵渎了天仙哦,鸟兄弟。再说,天仙的样子我等凡人怎能细描——形容得出?”徐兄故意正腔纳言,一本正经地诉斥我,然后又一丝不苟地转头对独孤兄说道:“是吧,独孤兄?”

  我当然知道徐兄弟是假正经,于是很沮丧似的道歉:“对不起,独孤兄,我不该细描你的天仙的身材容姿,还有那个······”

  独孤兄红了脸,老羞成怒:“去去,去你们的,信不信由你们,你们的眼睛是耳朵。不过,我真的看到她旁边隐约有几株竹梅灵花,不过呢说实在的,我也疑惑······”

  “竹梅灵花?”我愕了一下,下一刻不紧心头大震,急声问道:“你怎知道那花就是竹梅灵花?”

  “我正要说呢。”独孤兄还没发现我的异样,还是低头委顿模样:“不过我也不是很肯定。我只是在《歧路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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