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尧鼻子一端还贴着氧气管,他张张嘴,声音嘶哑:“谢谢你来看望我。”
许多爱没想到一夕之间,这位老人已经被病魔摧残得面目全非。
“我活的时间够长啦。”何尧望着天花板,似乎自语。
许多爱擅长和数字、曲线图打交道,劝慰病人方面实在功力太浅:“您会好起来的,港城有非常好的医疗条件,我们也可以尝试去医疗更发达的地方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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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而知天命。”何尧打断许多爱的话,“我已经六十多啦。”他歇了一歇,继续说道,“我本打算在离世之前,做一件好事,可惜……”
临死之人,尚有夙愿未了,这是多么遗憾的事情。“是什么事,不知道我能不能绑上忙?”许多爱问到。
“我有一批药,是要捐赠给南非的,可是在运送途中被人抢了……”何尧的声音无限悲凉,许多爱自知能力有限,这个问题,她断然是帮不上忙,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何尧。
何尧的胸口急速起伏,费力地呼吸氧气。许多爱生怕他出了什么问题,吓得要去按床头按铃叫医生。何尧吐出一个“不”字制止了她的动作。
等何尧的呼吸平静,他继续说到:“我想你也知道,那批药,是交给你舅舅运送的。”
许多爱的脑海中炸开一道惊雷,舅舅被劫的那批货,居然是何尧送给南非的药品?是何尧通过何氏交给大成的单子?外界一直传言,大成的船是在索马里海湾被海盗劫走了。
“其实,我知道,劫走药品的,是幕后有人。”
“谁?”
何尧看一眼许多爱,暗淡的眼睛里滑过一丝疑虑,最终,他还是决定把结果告诉许多爱:“是我的儿子,何振霖。”
何振霖劫走父亲捐赠给南非的药品?天哪,何振霖怎么可以阻碍自己父亲生前唯一的意愿!
何振霖是先让大成接手运单,然后再派人劫下货物?“为什么,他为什么这么做?”许多爱不由分说的问道。
“他想报复我,我对他们母子,照顾不周……”何尧的精神萎靡下去,然而犹如回光返照,他突然直视许多爱的眼睛,“你帮帮我,求求你帮帮我。”
许多爱张大眼睛:“我,我怎么帮你?”
“振霖他,他将保管药品的资料,放在他的电脑里,你帮我查一查,看他放在哪里,好不好?”
许多爱站在主宅的门口,回首望一眼二楼,那里,阿年正在抢救弥留之际的何尧。何尧刚才情绪波动太大,严重的心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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