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病房外有保镖日夜看守着,惠姨在慕云翰手里,我不敢轻举妄动。张姐照例每天晚上来看我一次,陪我聊会儿天就走,而白天则是我一个人看着窗外的风景发呆,整整一个星期慕云翰都没有来。
我很着急,没有见到他,我就没了惠姨的消息。张姐也不知道得了慕云翰什么好处,见到我不停地说他的好话,安慰我说惠姨只不过被慕云翰带去旅游了,说不用担心,让我很是心烦。
周二这天中午,雨雾纷纷,洒在窗外的树叶上,沙沙沙沙,像少女轻抚琴,有一抹愁丝忧绪。
慕云翰终于走进了我的病房。
此时我身上已经不痛了,脸上身上的伤疤也好得差不多了,我看到他,直接跳下床,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