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时候都不安全。
由于太过于畏惧卡布斯的炮火,贾达部落的防守从不曾如此严密,不但巡逻守卫的人增加,还有人在山顶上看守,别说逃走,多走远两步都不行。她又不能坦言自己的身分,有苏尔坦在,天知道酋长会做出什么样的愚蠢决定。
「伤脑筋!」欧阳萱莎呢喃道:「我该如何……哇,法蒂玛,有人要杀妳吗?这样突然冲进来会吓死人的,我还以为骆驼发狂了呢!」
莽莽撞撞冲进帐篷里来的法蒂玛不知为何兴奋得直喘气。
「酋、酋长他们要和卡布斯王子在山顶上谈判。」
「早晚的事,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欧阳萱莎摇着孩子哄他睡。
「酋长……」法蒂玛咧嘴傻笑,像个呆瓜一样。「要我去伺候。」
「咦?妳?」欧阳萱莎讶异得停住哄孩子。「为什么是妳?」
「因为……」法蒂玛害羞地别开眼。「我已经成年了,而且还是……」
「沙巴。」未触碰过的早晨,意谓处女。不需要浪费半颗脑细胞,欧阳萱莎就可以猜得到酋长在想些什么,那个脑袋里只有骆驼粪的笨男人肯定以为用几个处女就可以哄得卡布斯放弃追缉凶手的意图。「几个?」
「三个。」
不过这样也好,恰好可以解决她的难题。
「给妳一个忠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从脖子上拉出一条绳子,尾端系着一枚戒指,「他不喜欢缠人的女人,所以不要盯着他看。」欧阳萱莎说。
「妳怎么知……啊!对了,妳认识他!」翻来翻去,法蒂玛终于找到最干净的长袍换上。「不过我也不可能盯着他看,满脸大胡子的跟大家都一样,有什么好看的?」
「对,半张脸都是大胡子,谁也看不出他有什么好看,不过……」欧阳萱莎取下绳子上的戒指,微笑。「老实告诉妳,他可是我见过最迷人的男人喔!」
「真的吗?」穿好长袍后再用手指头梳理头发。「好可惜,看不见。」
「来,这个……」待法蒂玛重新绑好辫子后,欧阳萱莎把戒指递给她。「麻烦妳找个机会偷偷交给卡布斯,如果他问是谁给妳的,妳不要立刻告诉他,要他来到这里之后才告诉他,无论如何,妳一定要坚持这一点。」
在没有卡布斯的保护下让任何人知道她的身分,无疑是自找麻烦,特别是苏尔坦还没有落跑,若是让他先知道她是谁,她不如先在自己脑门上贴一张白痴的字条算了。
「哇!好美的戒指喔!」法蒂玛惊叹地捧着戒指。「妳要他来救妳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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