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还在吗？”许彦问。
“他…他昨晚去代驾之后…就没回来过。”
在顾秦强大气场的威压下，经理觉得自己快要直接跪下去了，不论许彦的语气再怎么平和，他都觉得这两人的问话，句句要人性命。
“真的只是临时工？”顾秦的语调毫无波澜起伏，经理点头如捣蒜，说：“是，我怎么敢欺骗两位。”
经理的说法，已经十分顾及唐婧的面子了。
昨天她们来的是几个人？整整四个人，除开新来的那几人是新面孔，唐婧就已经算是这里的“老顾客”了。
昨晚他们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经理不用猜都知道。
好在只是临时工，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也赖不到他们头上来。
在经理这里肯定是问不出什么了，两人不想再浪费时间，直接离开了酒吧。
刚出门时，就撞见了几个结伴回来的男子，是这里的服务生，但是他们的衣服上没有胸牌，应该只是临时工。
“诶！你们听说了吗？季寒昨晚去送那几个富家小姐，一晚上没回来呢！”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还是那几个女人会玩啊！我看季寒艳福不浅。”
“我看那唐婧这么喜欢他，舍不得让他碰别人吧。”其中一人笑容微妙，说道：“不过啊，唐婧一个就够难缠了，早晚把季寒榨干。”
那几人的对话，全都落入两人耳中。
“果然，有用的东西永远都在意想不到的人嘴里。”顾秦感慨了一句，与许彦一同上前，将那几人叫住了。
警局里，那几人七嘴八舌地说了好一通，许彦汇总后，得出了几条关键信息：季寒和他们一样，都是酒吧的临时员工，昨晚是他第一天上班，除此之外，季寒的职业也十分值得关注—他是一名调香师。
“调香师收入可观，他为什么会去当临时工？”
“他以前经营着一家调香馆，但是后来倒闭了。”
“昨晚是什么情况？”
“这还不简单，唐婧看上他了呗！”其中一人说道：“在我们这儿有一条约定俗成，只要客人愿意带你走，就说明他是看上你了，我们这儿只招男性服务员，但是各色各样的客人都有。不过这一去，要么风流一夜，要么就是陪着客人玩几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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