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才骤然瞪大了眼睛，足足愣了两秒才从孙锡文带有暗示性的眼神和话语中反应过来。
“哦~”向天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孙锡文见人被带进沟里，掩嘴憋着笑。
“你们在说什么？”戈十一皱眉道，看两人暗搓搓的聊的这么开心，俨然已经忘记了谁才是当家做主的人。
“没聊什么，没聊什么。”孙锡文摆摆手，撇开话题的推了推向天才，“来来来，坐，我们都先坐着，慢慢谈正事。”
戈十一皱着的眉头这才缓和了一点，最先坐上最大的沙发中央，直接把整个沙发都占住了。就在向天才迟疑不决的时候，孙锡文把他推到自己和戈十一中间。
“你是客人，坐中间。”孙锡文说。
“嗯。”向天才尽量远离戈十一坐下，整个人都被挤在了沙发角落。
“他不是客人。”戈十一看他这么拘谨，不由得有点儿烦躁，直道。
“对对对，”孙锡文被提醒后立马道，“你现在可不是客人，是老戈的贴身助理。”
“不是助理吗？怎么又加了个贴身？”向天才有点儿懵，这才一会儿功夫，他就直接从助理变成贴身助理。向天才怎么想都觉得这个“贴身”加的有些奇怪。
“咳咳，”孙锡文不明所以的咳嗽了两声，眼底闪过一丝狡黠，“都差不多，差不多。反正到时候他很多事都需要你做，有案子的时候还得跟在他屁股后面，跟贴身助理也差不了多少。”
向天才斜瞥了一眼戈十一，想了想似乎没什么毛病，于是轻声嗯了一下。
”老戈，你再看看，如果你没什么意见的话这人就先确定了。”孙锡文转而道。
听到孙锡文的话，戈十一的脸色从冷淡变得稍显疑惑，随后侧脸盯着向天才看了好几眼。
向天才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这人用一种嫌弃外加在动物园里看珍惜动物的眼神让向天才一向亲切的笑容都快在脸上挂不住了。
敢情他理解的“再看看”就是这样盯着人使劲儿瞅啊。向天才很是无语，甚至开始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戈十一。但这张冷峻的脸却是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脑海，只是记忆中的戈十一被黑布蒙住双眼，但这也不至于让他脱掉自己的伪装。
想起自己来这里的初心，向天才无谓的朝戈十一莞尔一笑。
或许是他的笑太具震撼力，又或许是他明媚的样子是戈十一从未见过的灿烂，戈十一心脏微微一震，难得有些局促的把自己的眼睛从向天才的脸上移开。
“嗯，就这样吧。”戈十一的喉结上下起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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