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女声。
千面愣了愣，转头向外。
这个房间的房门是紧闭着的，屋子外面，也并没有人的影子。
这个声音很熟悉。
落逸风心中一动。
“是晓前辈吗？”千面还没有说话，落逸风就对着空气说道。
“是我。”那个声音也出来了，声音当中带着特有的沉稳还有慈爱。
“今日这情况，还请前辈赐教。”落逸风向着空气行了一礼。
“还请前辈赐教。”千面还有白崇也说道。
空气当中有一瞬间的凝滞。
千面竟然忘记了，这个声音是属于晓的。
那个能够知道过去，预测未来的人。
她一定会知道当前的情况是怎么的吧，她一定会有办法的吧……
众人都是这样想的。
“唉……”身前的空气中突然缓缓地出现了一个人的影子。
千面和落逸风曾经见过的晓就站立在眼前。
众人的眼睛都看着那个笼罩在薄雾当中的人。
看着众人眼中的浓浓的期待，晓却皱起了眉头。
“我问你，你当初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晓看着千面，缓缓地开口。
千面一愣，却发现周围的人似乎都听不到她和晓的声音了。
“我……我是被自己的师父……”后面的话，千面有些难以启齿。
对于这件事情，她以为自己已经释然了，但是事实却不是这样。
“我知道。”晓笑了笑，对千面说道。
“那我再问你，你认为之前的自己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
晓再次问道。
千面又是一愣，自己认为自己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
这个问题……
“我独立，我杀人的时候从来不会想那些有的没的，有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千面想了想，对晓说道。
晓温和地笑了笑，“你把独立放在了第一个。”
千面心中一惊，对啊，之前的她是独立的，什么时候有过和现在这样的，把要求别人当成自己目标呢？
她什么时候变了呢？
“不是你变了，而是这些事情太多了，让你们有些措手不及。”
晓的声音带着奇特的安抚的作用。
千面的眼中再度出现了那种夺人眼眸的光彩。
“你不用质疑自己的能力，每一个人的能力都是无穷的，尤其是你。”
晓说道，她的眼睛当中带着坚定。
那是对千面的满满的信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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