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后来去了上海,完全不在一个圈子里生活,所以哪有什么家常可聊,气氛随之变得有点尴尬!
喝了一口茶,掩饰住尴尬,我终于向他问道:“陈艺最近在那边怎样?”
陈安之看了我一眼,回道:“她不太和我们聊自己在那边的事情。每次打电话,除了例行公事的关心一下我们的身体,说不了几句话就挂电话了……”说到这里,陈安之深深叹息,他又说道:“我和她妈心里都明白着呢,她是在恨我们当年对你们的干预,但这都是陈年旧事了,怎么着它都该过去了,可最让我们难过的是,如果她对现在这段婚姻很满意,又怎么会恨我们呢?怕是感谢还来不及吧。”
我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现在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