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十五跟着圣女从密室里出来，闻到一股浓浓的肉香。
她看到璃月手里端着一个钵盂恭敬的放在鬼神面前的桌子上。
“这道菜的名字叫什么。”言十五不由自主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是山下阿凡进献给鬼神大人的贡品。”
言十五脑海里想起阿凡那老实巴交的样子，没有想到他还有这样的手艺，不由的感叹到，“他不应该选择做个屠夫，而是厨子。这样的美味我是无福消受。”
璃月看到言十五伤春悲秋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或许感觉到对鬼神大人的不敬马上又止住笑容。
圣女并没有责怪璃月的意思反而淡淡的开口，“楚先生曾经也说过这样的话。”
璃月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道暗光，看到圣女没有责怪的意思继续说道，“阿凡他人很好。如果你去他家做客。他一定亲自给你做菜。不过还有一个人比他的手艺更好。”
璃月看到言十五感兴趣的样子受到鼓舞继续说道，“灏灵他做的菜最好。只不过他很少亲自动手。只有每一次祭祀典礼，他才会送上亲手做的贡品。”
“不过最近一年情况改善很多。他会把自己做的饭菜分给乡亲们。”璃月说道这里微微的皱起眉头，仿佛不解他为什么会改变。
“灏灵不仅是白云寨巫术最好的人，也是箭术最好的人。这几年他的生活慢慢的改善。”圣女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气解决了璃月的疑惑。
他从一个一无所有吃百家饭长大的人变成寨子里最富有的人。
言十五告辞离开的时候圣女让璃月送她下山。
言十五在下山的路上望见成为一片废墟的楚先生居住的地方，“璃月姑娘，不知你对楚先生的事情知道多少。”
璃月脸上出现不自然的表情，“楚先生是个很好的人。”
“在我和圣女大人讨论楚先生的时候，圣女大人无意中露出爱慕的神情。如果楚先生没有意外丧生，现在已经和圣女大人双宿双飞。可惜，可惜。”
璃月脸上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言小姐你不要开玩笑了。圣女大人是要终生侍奉鬼神大人，怎么会看上那些凡夫俗子。”
“据我所知圣女大人已经侍奉鬼神大人三百年。”
人生区区百年。圣女已经做了别人三辈子应该做的事。
而且以她在白云寨的地位，有谁可以阻止她。
最起码她可以制作假死的消息然后离开白云寨。
“圣女大人是不会抛弃我们。”璃月眼神里露出疯狂的神情。
言十五嘴角勾起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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