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铁血为诗

作者: 震山虹影

  〈顾川说你像我的妹妹〉

  我叫林清,16岁。

  我有一个辞世的母亲顾萧,有一个失散六年的妹妹。我记不清我的妹妹长什么样了,我只知道她叫顾然。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再次见到她,也许在梦里,也许某个地方擦肩而过,也许是站在我面前却认不出。

  我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遥控器,看着电视里的主持人谈笑风生。我突然觉得枯燥无味,起身去开门,看见窗外的雨淋着窗子,起初是蒙雨,后来越下越大。赫然记起今天是清明节,扑通的跑到客厅,拿起日历手指指到画红圈的日子。清明节。

  顾萧的祭日。

  墓碑区,一眼望去想象中的热闹,但是顾萧的墓碑上多少人过过往往,无一人停下。我手里捧着洁白无暇的满天星,点点缀缀的小花闪着他的眼,不知不觉在里面看到了顾萧母亲的笑脸。

  “妈妈,为什么那一对情侣那么老那么丑呢?”

  “因为老了啊。”

  “为什么不嫌弃呢那么丑,妈妈你也会老吗?”

  “因为他们很相爱啊,妈妈当然也会老啦。”

  “妈妈,那你和爸爸老了还会相爱吗?”

  “一定会的。”

  ……

  等回过神,暮然发现早已站在墓碑面前,我看着母亲的面容,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但仍不失那一份的绝代容华。那么美,美得像画,美得像沙,你一握住就像水一样流逝了。那么虚无缥缈的幻想却总是美好的。

  我蹲下身子,把母亲生前最爱的花放置在上面,手不经意的碰到墓碑上另外一堆满天星,发现还有几分温度,断定刚刚有人来过。心里一惊,站起身子四处张望有没有熟人。满眼都是形形色色的过路人。

  低头望了一下母亲的墓碑,深深地鞠了一躬,迈开脚步走出了墓碑区。

  我双手扶着死飞走在大街上,特别茫然,人海茫茫去哪儿找到失散六年的妹妹然。

  经过猫巷,听到一只猫儿的叫声,那么凄凉,促使我不禁走了进去想看一看,当我站立在小猫的面前,猫儿的眼神很悲伤,就像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在面前死去,就像我自己看着顾萧在自己面前出了车祸。

  小猫的旁边躺着一只奄奄一息的老猫在苟延残喘我蹲下身子摸着猫儿的头,说,第一次见猫哭呢。

  它仿佛听懂了我的话,发生出一场嘶叫声,灵力的猫抓抓伤了我的手背。我的手背

  我说,猫儿跟我走吧。这只小猫没有刚刚那么挣扎着要逃脱我的怀抱。这时候温顺的窝在我怀里。

  我笑笑,骑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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