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神实很清晰,很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好像有万斤重,全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动了,快传太医”一阵脚步声,“王君”一位老女人的响起,同时一阵浓郁应是常年伴有的药味扑鼻而来。凌安忍不住打了各喷嚏,眼睛缓缓睁开。
入目便是一双玲珑的萌萌大眼,带着婴儿肥的俊脸。
“王君,她已经无大碍,只需连日服药便能彻底”一位背着药箱的老女人朝皇甫希微微弯腰说。
“嗯,有劳辛太医了。青衣,你送辛太医出去吧,不可怠慢”
“是,王君。辛太医,这边请”。
辛太医朝皇甫希行了礼,便随着青衣出去了。
薰衣草带着微微药材味道在空气中蔓延,房内顿时静谧。
凌安头还有些晕,挪了挪身子,想起身坐着。
一个瘦小的手扶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快速地往她腰后塞入一个软绵绵的枕头。
一阵带着清新的花香盖过房内各种味道,猛然朝凌安扑鼻而来,凌安好奇地朝着香味源处嗅去。
皇甫希扶起凌安,正想坐直身子,便看到凌安扑在他的脖子边,用力的嗅着。苍白的脸上一阵胭红。
凌安看着脸便白皙的脸红扑扑的,也觉得不好意思,靠着床,摸摸鼻子,抱歉的向着皇甫希说:“不好意思。你的香气很好闻”。
皇甫听到凌安地回答,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睁着大眸子盯着凌安。凌安被灼热的视线盯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脸,说:“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呀?”。
皇甫希摸上凌安在脸上的手,带着她的手,细细轻轻描绘着凌安地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巴、下巴,轻轻呢喃,似在问凌安,又似在自己,说:“你不记得我了?”
凌安看着皇甫希失神的样子,心有些不能自已的痛,笑笑说:“我知道,你是王君,我的主子”。本来因为凌安地前半句话开心不已的皇甫希,听完了后半句,神情黯然,猛然抱住凌安,哭着说:“你怎么能,怎么能忘了我,怎么能忘了我~~”。
凌安不知所措,急急地说:“你不要哭,不要哭,我知道你是我最重要的人”,说着还轻轻拍着他的背。皇甫希紧紧地抱着凌安大哭,听到凌安说的,破涕为笑,满脸泪痕地双手扶着凌安地脸,笑着说:“是呀,我是你最重要的人。我是你最重要的人,你也是我最重要的人,邵”。
凌安重重的点了点头,忽然,一粉色娇唇吻上凌安毫无血色的小嘴,轻轻摩挲,轻轻嗜咬,倏忽加重力道,凌安不适,轻喊出声,滑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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